病弱相公不好惹/高攀_分卷阅读173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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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173 (第2/4页)

向漠北除了面色比寻日里苍白了不少之外,再无任何异样,若非桌上放着那一碗“种生”,仿佛方才院中甚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他安安静静吃饭,老老实实喝药,对方才之事只字不提,对项宁玉之事亦然。

    孟江南亦甚也没有问,好似她白日里并未见过项宁玉似的。

    她面上平静,心却已成乱麻。

    她将头上发簪取下放到了妆奁旁,拿了衣裳到向云珠那屋去沐浴,是向漠北非要她泡一泡澡将身子暖和过来以免落了寒病,向寻本已备了热水到屋里来,然她却是一心念着他,非要他先泡他自己不可,不想让他为她担心,她则是让向寻也备了热水到向云珠那屋,她过去沐浴。

    向漠北这才没有再说甚么。

    向漠北在宽衣时不经意间落到他送给她的那只木兰花檀木簪上,发现簪尖处他打磨得不够光滑,他索性走到床榻后边的那只矮柜前,从里边拿出皮革来欲将其再稍加打磨。

    宋豫书当初送给他的那个方方正正的包袱就放在这矮柜最底层,自将其收进这矮柜最底层后他便未有再瞧过其一眼,但这一回,他将皮革从顶层盒子中拿出之时朝最底层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只一眼,他便毫不犹豫地将柜门阖上。

    他拿着檀木簪与皮革,踩着脚凳,踩进了大木桶里,一边泡着温度适宜的药浴一边用皮革慢慢打磨簪尖。

    温热的药汤蒸起的水气浸着他的眼,他想到了孟江南那双至方才还红着的双眼。

    廖伯将饭菜端来与他时禀过,小鱼她带着阿睿同宁玉兄长出去了。

    虽然她甚也未有与他说,抑或是说她甚也不敢与他提,可他看得出,她哭过。

    小鱼她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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