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折和犹豫 (第19/19页)

颤抖着行进，离床几步的路，却像是经历了几个世纪相同的漫

    长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费劲千辛走到了床尾处，我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着的母亲，由于天还

    不太冷，母亲也没有换衣服睡觉，穿的仍是线衫和长裙，加上醉酒的原因，母亲

    身上盖着的毛毯现已被掀在一边，只盖住了肚子一侧，上身的圆领线衫紧紧杰出

    高挺的酥胸，下身的丝质长裙被拉到膝盖处。身子向着背对着我的一侧侧躺着，

    两只圆润光洁的臂膀裸露在毛毯之外，一只手曲放在自己的耳边，另一只手压在

    上方，像只猫相同的睡姿。

    长裙虽是遮住了大腿的部分，但是纤细的小腿和精美的美足漏了出来，看着

    母亲柔若无骨的脚踝和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和通明的肤色丝袜，手紧紧地握着显

    示出了犹疑，我逐渐向前对着丝袜美足颤抖着伸出了手，却伸到一半又猛地迅速

    抽了回来。目光里充满了犹疑，鼻息也有些加剧，「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？

    顾昊轩，这但是你自己的母亲啊，要是被发现了该怎样办？」

    我的心里一向在重复着这个想法，剧烈地做着搏斗，想着自己应该立即回身

    回房睡觉，但是脚却像是被加了很重的铅一般，动弹不得。我闭上眼睛让上天决

    定，在心里随便默念一句话数字的个数，看是奇数仍是双数，奇数就回去，双数

    就继续。「上天请帮助我该不该这么做……」我心里默算了一遍缄默沉静了下来，深

    深地呼吸了几口气，让心跳安静一些，看着母亲的身躯，最终仍是颤抖着伸出了

    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