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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窈一脸懵逼，又开口解释：“我们动物园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动物园，怎么可能虐待动物。”

    钟项肃着脸，指着旁边正在进行表演的鲸鱼：“那你们动物园的鲸鱼是怎么训练出来的？”

    鲸鱼不像海豚那么温顺，不是那么好训练的。

    凌窈这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报警，听到警察说的话，旁边在围观没有走的游客们，也好奇地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们刚来时看鲸鱼表演的时候只觉得稀奇有趣，现在有警察过来，听警察这么一说，他们也觉得洪山动物园的鲸鱼表演太特别了，是不是训练许久，用特殊方法训练出来的？

    凌窈摊手，可以说非常无辜了：“根本没用什么特殊方法，我们的鲸鱼聪明呀，自己就会了。”

    还没等警察说什么，想到上次在马戏团看到的表演，凌窈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我们的鲸鱼还会算数学题呢。”

    钟项觉得凌窈可能被气得口不择言了，其实这件事情也不用非要证明洪山动物园的动物聪明，只要提供他们动物园鲸鱼来源合法就可以。但凌窈却非要从聪明上入手，让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。

    其他游客看得兴奋：“园长，鲸鱼怎能做数学题啊？你证明一下。”

    凌窈笑道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让旁边的鬼修拿来纸笔：“我现在就让大家看看会算数学题的鲸鱼。”说着凌窈低头用笔在纸上写下“1 1=”，“我现在写了数学公式，答案是几，我们的鲸鱼就会拍几下球。”

    水里的孙厚权虽然没和凌窈练过这个游戏，不过凌窈一说，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。

    围观的游客和警察就看到，在凌窈话音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