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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立刻不说话了，低着脑袋好像自己犯了什么严重错误。如果是生前这样，秦晚倒还能理解缘由，或许是皇后与嫔妃之间的等级差距，可这都变成灵魂上千年了还畏惧成这样，就有些问题了。

    难道是生前的积威？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也早就该淡了，若是积威真的那么重，其他人还能这么亲密的一口一个jiejie？总而言之，这女人肯定有哪里不对劲。

    姬暮遥本想要离秦晚近点，却不想秦晚下意识的后退就给躲开了，防备的意识很明显。姬暮遥丝毫不在意的说道：“你不需要这样防着我的，我对你没有恶意。”

    说这些话的同时，姬暮遥的眼睛里始终只有秦晚一个人，而周围的其他人仿佛都成了背景板。

    秦晚看着对方的眼神也有几分疑惑，她这是什么意思？好像她真的从前认识自己一般，难道真的是前世今生。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永生大帝现在在哪里。”秦晚试探地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他，一个疯子，你找他做什么。”姬暮遥的语气有几分不屑。

    “疯子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被成天做着永生的梦的疯子，最后还被自己最喜欢的儿子活生生的闷死在了棺材里，还真巧和他对他爹做的事情八斤八两吧。”本来是一番沉重的过去，却在姬暮遥的口中变得不值得一提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夏皇？就是姬夏。”秦晚的脑海中一下子就浮起了之前秦飞扬和她说的，关于他的老师曾经的研究内容，夏皇或许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仁慈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”马泷下意识地否认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可能。”姬暮遥歪了歪脑袋，有些委屈的说道，“我早就知道那个小狼崽子养不熟，他小的时候还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