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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有点儿紧张地回答：“精，精神力。”

    天勋的瞳孔猛地收缩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，重复：“精神力？”

    王晔点头，心虚的不行，眼神闪烁回避不敢与天勋对视，近处看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，微微张着的嘴唇看起来有点憨憨的，从头到脚都写着，我是食草动物，我很无害的字眼儿。

    天勋脸上浮现笑容，抬手在王晔的脑袋上揉了揉，又揉了揉，简直爱不释手，最后两只手干脆抚在王晔的脸上，使劲地磋磨了一下，同时眼底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地浮了出来，“太好了！你真棒！我就知道，就是知道！”他说。

    王晔被天勋的亲昵惊得目瞪口呆，愣住了。

    天勋一直觉得王晔是可以在手心里磋磨的小动物，白胖胖的，圆滚滚的，那种可爱的感觉别人可能无法理解，会认为这么大的一只可爱什么，又胖又油腻，简直糟糕透了。可是天勋就是喜欢这种非常无害的生命，不但无害，还会让他开心，可以哪怕放在心脏上，都可以安然入睡。他的爱情观可能有点扭曲，但是动心了就是动心了，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。

    磋磨完了人，天勋发现自己的心跳有点失速，干咳一声，干巴巴地说道：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王晔深呼吸一口气，从天勋的手掌挣脱出来，翻身坐了起来，瞪着天勋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天勋故作镇定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王晔的脑海里正经历着天人般的交战。这是很正常的，在同性可以合法结婚甚至生孩子的宇宙时代，这种又是摸头，又是揉脸的行为已经代表了一种态度。可是，他看看天勋俊朗帅气的容貌，再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