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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：“专注A，但你要做的是B。”

    这么抽象的答案，霍栩竟然听懂了：“用另外一种更强烈的心理活动，去掩盖攻击意图？”

    范佩阳赞许：“聪明。”

    话是这样讲，但霍栩不觉得这有可cao作性，心理活动又不是盖房子，还能建密室：“只要你有意图，不管多少个，不管一心几用，都在读取范围内吧，”像是为了求证，他还特意看向被拖成死狗的Guest.006，问最有发言权的人，“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Guest.006实在不想回忆那段经历，有气无力地敷衍：“理论上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攻击意图不是心理活动呢？”范佩阳忽然问。

    霍栩皱眉看回他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范佩阳毫无预警向霍栩伸手，速度快得很不礼貌。

    霍栩条件反射抬手想打掉，不料范佩阳中途刹车，迅速收手。

    霍栩打了个空，听见范佩阳问：“你刚才心里想着防御了吗？”

    没有。

    那么短的时间哪来得及想，完全是防御本能……

    霍栩眼里一闪，懂了。

    把战斗意图变成本能，就不再有心理活动了。

    但范佩阳在硝烟里的偷袭，并不是他刚才防御那一下的瞬时反应，这样的行动再不想，再不想，也必定要在心里留痕迹，除非能在心里想另外一件可以占据你全部心神的事。

    一个能让你倾尽所有去专注的念头，事，或者人。

    “你当时在想什么？”罕见地，霍栩好奇了。

    Guest.006仰望苍天。

    要不是忌惮范佩阳再发疯，他真想跳出来抢答。

    在想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