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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什么嗯。”

    “疑问句，表示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。”陈澄也小声的回她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可以。”两人的头还压在课本上，梁翀脸上的书印子还没消下去，嘴角微翘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对。”陈澄把脑袋抬起来，把课本放回去，“一本正经的开玩笑真的让人很容易当真。”

    梁翀笑笑不说话，也把头抬起来，仿佛刚刚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到第四节课的时候大家一窝蜂跑到球场边，张望跑得最快他要去占位置。

    等陈澄和秦苏到的时候4班和8班的同学已经围住了球场。窦晓丹给她们占了个位置，陈澄有了VIP位置简直不要太爽。

    两个班的球员上场的时候欢呼声不绝于耳，搞得好像自己在看一场国际比赛一样。当两队十人上场后，裁判把球抛往空中，比赛开始。

    张望最高跳起来把球往自己这边一勾把主动权抢到了4班手上。窦晓丹用手肘推了推陈澄，凑到她的耳边说：“不是为了你么？”

    陈澄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窦晓丹接着说：“翀哥和易然都没上场啊！”

    陈澄：“……”这就很尴尬了，她指了指秦苏，“苏苏说的。”

    窦晓丹又去问秦苏，不知道秦苏说了什么导致窦晓丹的表情非常精彩。陈澄趁机在人群中找梁翀，在教学楼要转角的地方看到了他，还有易然。

    他们俩去那么远干什么？

    给正说得火热的秦苏和窦晓丹说了句去趟厕所后站起来往那边走。

    一楼的教室只有4班是空的，其余班级的都在安静自习。陈澄往之前张望他们抽烟的地方走，果不其然找到了他们。

    准确说是听到他们说话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