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浔又给他一个。
司南拿过来,面无表情的啃掉。
他终于知道,为什么师父在吃这么难吃的果子时,会面不改色了,这他妈是直接失去味觉的结果啊!
两个人,把一堆难吃的果子干掉,精神好多了,也感觉不到饿了。
司南抬头看自己的腿,“师父,我的腿还在吗?”
简浔:“在的在的。”
司南:“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的脚了?”
简浔看了看,“你的脚还在,可能伤到了骨头和神经,皮rou虽然长好了,血也不流了,但内在的伤情还在。”
司南看着自家师父,就看到他那已经肿成蹄髈的右手腕,右手和右前臂都跟着肿大好几圈,看着很吓人。
“师父,你的手不痛吗?”
简浔看了一眼,“痛证明我还活着。”
司南咧嘴笑,“师父,你好厉害……”
简浔跟着笑,“不厉害怎么当你师父?”
司南:“师父,我们现在在哪里?回不去了吗?”
简浔叹气,“你好好休息,我会想办的,不要担心。”
什么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