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暴君的糟糠妻_分卷阅读172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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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172 (第3/4页)



    那个女人,为甚笃定了今冬难熬?竟和魏先生的推断不谋而合?

    五指桥下,流水滔滔。

    桥的两头,万马峥嵘,铁甲锋寒。

    李恒挺直了腰背,视线越过巍峨的巨大石头拱桥,抵达对岸的无边连营。

    卢士信手里把着一块饼,嚼了半晌啐一边去,“甚月饼?怎是这样的味道?甜不甜咸不咸的,弟妹怕不是拌馅的时候打瞌睡了吧?”

    李恒皱眉看他一眼,“都吃光了,一点不能剩。”

    卢士信咕哝两句,还是乖乖将剩下的吃了。毕竟山高水长,人送点东西来不容易。那丫头还真是能干,延之说一声要吃rou,她想方设法弄来了。不是这边吃惯的各种齁咸的风干rou,是烤制过的,各种喷香的rou干和rou松。空口吃香,下酒吃带劲,熬汤各种滋味浓郁。王爷吃了两回,连声叹息,倒不是军粮,乃是美食了。

    柴文俊的马有些耐不住了,他道,“看样子,那边还没拿准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管他主意定没定,咱们到点儿去递信。他接了咱们就继续等着谈,不接——”卢士信看旁边木牢里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的马家小儿子,冷笑两声,“宰了那小子祭旗,咱们直接干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,不可。”魏先生端坐在战车上,指着后面的大营,“王爷在后面等着,是要好消息的。打打杀杀,不成体统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对面桥头升起了旗帜,一阵旗语交流后,统一递交信函了。

    李恒翻身下马,两手执着一个木盒。里面装了密封好的函件,有青州王的印章。

    对面也出来一个年轻的将领,黑甲红巾,十分精神。他双目灼灼,直盯着李恒,似有无限的激愤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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