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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了，是他没教导好。

    皇甫忆君今天乖巧的席地而坐，跟皇甫念轩肩并肩，拿眼挑衅的看他，不一会就打着呵欠，倚在他的肩膀上嘟囔。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那么烦，爱来爱去，恨来恨去，看的我都厌倦了。”那些往事锦辰娘亲都有告诉他，就算不曾参与，他娘亲受的苦他也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皇甫念轩沉默不语，刚毅俊朗的脸上带着痛楚。

    “一直错的就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你是白痴才不喜欢娘亲的。”皇甫忆君软软糯糯的开口，拽了皇甫念轩的手仔细的看，尔后扔在一边，“切，你命相不好，怪不得娘亲躲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谁教你的。”皇甫念轩低头凝视着自己唯一的孩子，宠溺的点点他的鼻子问。

    “别把我当小孩。”他最恨除了娘亲以外的人这样对他，不屑的撇撇嘴，似是委屈似是生气。“还能有谁教我，娘亲走了，你整天忙着什么奏折，什么国家大事，只有锦辰娘亲整天跟在我的后面问长问短。有时候我都怀疑锦辰娘亲才是我亲生的娘亲。”

    忆君的声音渐渐小下来，皇甫念轩一看，原来哭了出来，但还是咬着唇忍着哽咽的声音。他心口一阵紧缩，歉疚万分。

    “现在找到娘亲了，我很想过一过寻常百姓家那种父慈子孝，合家欢乐的日子，可惜你那么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”忽略了当时才两岁忆君的感受，皇甫念轩搂紧了怀里已经慢慢长大的君儿，眼睛酸涩。

    “啊，说的太多了，算了，就这么过着也行。”拍拍屁股站起来，揉揉通红的眼睛，皇甫忆君这十年学的最多的就是言不由衷。

    看着君儿走出房间，十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