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翰亮一肚子火,本来不想回答,但被江灼盯着,总还是抗不过这股压力,还是哼了一声,悻悻回答道:“江少也知道了我那画是临摹的,既然这样,原先的当然不能留着了。”
他临摹的事被锤的太死,也是根本就没有翻身的余地,索性破罐子破摔,江灼基本上能猜出这个答案,倒是没有生气,跟着又问了一句:“那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幅画的?”
苗翰亮道:“偶然在地摊上买的。”
他意兴阑珊,想起那幅倒霉催的画,又忍不住联想到这回自己的事业算是完蛋了,当下觉得心都像死灰一样,也无所谓会不会得罪江灼,经过他的身边,就要向外走。
但紧接着,苗翰亮迈到一半的脚步就顿住了,他的后脑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住,江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我好声好气,苗先生,你确定要这样不合作吗?”
那是枪。
苗翰亮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,而后便感到枪管的冰冷一点点从后脑勺往里面渗透,那种与死亡近距离接触的感觉,是苗翰亮从来没有体会过的。
“杀人犯法,我不相信你不知道。”苗翰亮故作镇定地说,“你、你真敢开枪打我?”
紧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