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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儿他说：“苏总，现在能立刻捐款的只有您之前创建的关注抑郁症慈善基金，明天早上八点之后能为您联系其他慈善机构，去办您说的那些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先做这个。”晓镜白吩咐他已妩关关的名义捐钱，又问张助理，“你知道怎么迅速让大批的人……”供奉不合适，他一时之间不知该用哪个词，“信奉？追捧？”

    “信奉？追捧？”张助理懵了，“苏总您是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他贴着她的脸颊，想了想说：“我的意思是，像崇拜神佛那样，让大批人崇拜。”

    张助理有些明白过来了，他想了想试探性的问：“出道……做偶像？”现在的偶像在粉丝心里可不就是天神一样吗？什么天神之颜，哥哥下凡辛苦了……

    晓镜白愣了一下，做……偶像？

    “现在能迅速获得大批人崇拜的除了偶像，不然就是网红？”张助理说：“似乎做直播更快一些，咱们旗下的经纪公司最近签了一个流量人气很高的网红，她原先游戏主播，后来偶然之中露了脸，因为颜值不错人气爆了一下，几天粉丝就过百万了。”

    “百万？”晓镜白有些惊讶，百万人崇拜供奉吗？居然可以这么快，这么多。

    “是的苏总，营销好了圈粉很快的。”张助理说：“但这些粉丝都是虚的，真要苏总说的当神一样崇拜，还是得出道做顶流，像最近咱们公司投的那几个男团女团的选秀综艺，一路虐出来的粉丝才是实打实的。”

    是这样吗。

    晓镜白挂了电话先让他去捐钱，靠在浴缸里看着怀里的妩关关，她发着光的尾巴，她的猫耳朵，她甚至还没有发育好视力，不会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