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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拍到所谓的第三人。”张一天说道，“所以…很有可能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开枪？”

    苏念摇了摇头，“碎片散落地点就在卲谦脚下，而是位置…相对集中。”

    张一天和楚端玉几乎是同时一句“卧槽”崩了出来，两人对视一眼，说出了那个结论。

    “真的有第三个人！”

    杨文轩就不懂了，向二人投来疑惑的目光。

    于是楚端玉开口解释，“我们按着刚刚的推论往下说，首先，撞击后脑迸裂的碎片接触到地面，会有一个反弹，碎片是不会形成比较集中的落点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这个现场是经过伪造的，有第三个人！”杨文轩一下子明白了过来，“有人在警方赶来之前重新布置了现场！而那个人，很可能是真正的凶手！”

    “也不能这么说。”苏念开口否定了这一点，“这样的伪造有些…幼稚，他只需要擦掉自己的痕迹就好，没必要多此一举。”

    楚端玉歪头皱眉，一脸的「你到底啥意思？」

    “我想回去，查查监控和现场录像。”苏念说道。

    杨文轩点了点头，最后一个退出房间，关灯关门。

    最后的光线消失在房间，仿佛将一切阴谋尘封。

    5.21第一案发现场

    偌大的市局只有公共办公厅一间开了灯。

    杨文轩帮他泡了一碗泡面，放在桌上，结果被楚端玉率先拿走吃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