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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损耗到底是怎么来的。

    路上郭子明也迂回打听了，虽然草原蛮夷偶尔会出现，但那都是极少数的时候，这一次都已经有两三年没有见过草原蛮夷的人，上一次小规模发生战争已经是三年之前的事了。

    这些寻常的老百姓肯定不会说谎话，那就是边军的人说话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一点，郭子明觉得头皮有些发麻，如果这的是这样，那诚意侯府提供的证据应该是真的，西北边军真的在杀良冒功？

    郭子明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，但是他又清楚知道，这真的是事实，是不容置疑的事实。

    “小娃娃，你说西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？”郭子明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姜微澜冷不防就听到郭子明这句话，一时也愣住了，这是怎回事？他这一路上可是连一句都没提，怎么到了这时候居然直接问了这个话头？

    “西北是个干旱贫困的地方，这里的老百姓过的很苦，甚至都不能保证自己的生活。”姜微澜不清楚郭子明到底要问什么，所以就捡着不痛不痒的话题说。

    郭子明摇头说道：“小娃娃，别敷衍我，你该知道，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他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西北是不是有战事，却不想这小娃娃顾左右而言他。

    这究竟是什么心态？是不相信自己还是知道些什么？

    郭子明觉得后一种可能更大，这小姑娘年纪虽然小，可是绝对是个聪明的人，她只是不愿意说罢了，或许他更希望自己说出些有价值的东西，但是姜微澜没有将自己陷入这个泥潭的准备，因此只是